腕那被抽空,眼神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后一眼,只看见那少年,还是露出惊异的笑容,然后递给阿杰一支螺笛后,便昏了过去。
阿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暖和的床榻之中,身上盖着兽皮,浑身被人梳洗干净,穿着好似不是绫绸,却说不上是什么布缎制成的心衣,很是亲肤柔软。
阿杰,阿杰?阿云掀开兽皮被子,高声叫唤着弟弟,整个船舱内,只有几根火把,劈啪作响。
咣的一声,舱门被一名满脸胡茬的壮汉踢开,浑身酒气,踉踉跄跄的闯进来,阴恻恻的看着阿云,嘿嘿一笑,随手插上门栓,然后脱掉衣裳和裤衫,露出一身铜色的腱子肉,毫无遮拦的展现在阿云的眼前。
阿云紧张的看着周围,没有一件能够防身的物什,只能躲回床榻内裹紧被子。
那壮汉啐了一口,就这么直愣愣的冲了过来,刚要扑在阿云的床上,只听门外咚咚咚的响起砸门声,阿云听不懂的言语,从门外焦急的传来。
那壮汉骂了句娘了个巴子的,不想理会,可门外骤然加快了拍打声,震得门栓哐哐乱响,汉子心想,小兔崽子,要是敢骗我,老子过两天就刮了你。
本已跪上床榻的两腿,跳了下去,转头看了看阿云,只说小娘们,先让你等两天,别着急,到时再让你逍遥断魂。哈哈大笑着,然后打开门,阿杰马上就窜了进来,扑在阿云的怀里。
门外站着的少年,还是一副笑脸,对那汉子说着阿云听不懂的话,壮汉上去就是一巴掌,把那体质羸弱的少年,呼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还依然在强颜讪笑着。
阿云不知这少年为什么当时在海上,会对自己下手,也不知道此时,他又是何用意,只能紧紧抱着阿杰,怒视着那壮汉穿上衣裳走远,转而瞪着少年。
少年擦了擦嘴角,始终保持着笑脸,起身进屋后,也不敢关上舱门,走到阿云的床边,挠了挠头,磕磕巴巴,小声说着阿云能听懂的话:“我叫达吉布,是兹然国那边的汕人,姐姐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