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全良看了看五十余丈高,决定继续爬到墙顶,带他好不容易瘫倒在上面的时候,歇了半天,也没等身后的众人,缓缓走到南侧的楦树下,看向对面一片红雾笼罩的高国。
姜全良还在低头换着气,两手紧紧扶着树干,突然一道飓风把他掀翻在地,只把他吹到撞在北侧的树干上。姜全良晃了晃脑袋,马上起身回到原地,望向高国,一看之下,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石墙下的山体和绿江,仿佛刚刚被毒火侵烧了一遍,漫山的树木化成黑炭,绿江瞬间被蒸发,只留下纤细干涸的河床。
远方碧蓝的天空之上,赫然出现了一圈幽暗深邃的巨眼,望之使人心悸。黑色的液体,其中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源源不断落在高国的中心,红雾之下却再也看不清。
这时,姜全良身边突然出现一个手持金红色权杖的女子,和一个手握双锏的魁梧男子,两人也不正眼看向姜全良,只是喃喃说道,终于要开始了。
自从失去了单渊铭和檀茜茹的身影后,夏蔚峯一直抱着邢宝妍,和几十个人沿着绿江支流的西侧向北走,即使偶尔遇到过之前那种支流陡然转弯的地形,他们宁可趟着滩涂,也坚决不再靠近白沙泽。
剩下的人,再也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意外发生,神经仅剩最后一根弦还在坚持着,那就是活着,回家。
身上能吃的东西,所剩不多,夏蔚峯建议大家集中定量分配,坚持到进入北方的山林后,就可以打些猎物饭食无忧了,好在饮水不是问题。
邢宝妍已经活动无碍,但是夏蔚峯就是坚持抱着她,邢宝妍以为是他不想走散才如此偏执,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在夏蔚峯心里,邢宝妍和剩下的这些人,已经不单单是朋友和战友,而是亲人,支撑着原本内心羸弱的他,能够一直坚持前行不言放弃。
想起小时候,父亲夏庭彰每日盯着他的书法,各种恶毒的羞辱毫无保留的冲着夏蔚峯发泄,只因为每次他的笔迹,都毫无“韵味”。
夏蔚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