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还有几人,去庄国,丘和桑已经帮不上你们了,想必它们的手还没伸那么远,那边应该还没被腐化,应该来得及,这是最稳妥的路线之一。”朱鱼抓紧时间叮嘱道:“另外,尤其俊和单渊铭,你们再带上几人,就按你们说的,向东再向北,那些难民走过,应该问题也不大。最后,可能比较凶险,但是鬼矮国那边,应该已经肃清的差不多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梁宗丽留下,同样几个人一道,沿着韩水南下,那边有船,你们听那个人的交待继续走就是了,就是稍微远点,但也很安全,咳咳……”
这时,朱鱼大口喘着气,紧紧抓着梁宗丽的手,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只告诉他一个人,“你们都去准备吧,我有话和梁宗丽说。”
几人纷纷离去,司徒菁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也去准备了。
“小子,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年多,但你们让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那些兄弟们”,朱鱼的声音越来越弱,“如果说,我特意是带着你们赴死,你们会怪我吗?”
梁宗丽表情复杂,他如何也想不到,朱鱼在临死之际,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对不起,其实,是结束也是开始。只是,你们真的太年轻了,如果再给我一些时间,咳咳,哪怕再多一年也好啊。小子,一会你拿上这个东西,交给南下后遇见的那个人,他是谁,到时自然会找你,你就明白了。”说着,朱鱼从嘴里吐出一颗失去光泽的赤色胆石,把他摁在梁宗丽的手中。
最后,朱鱼说:“就把我沉在这三江口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还没说完,朱鱼就闭上了眼睛,攥着梁宗丽的手,也放了下去。
梁宗丽沉默的抱起朱鱼,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走向三江交汇的河口,然后缓缓把朱鱼放下,再看着她慢慢沉入江底,十三个人,以及所有剩下的蝴蜉军,全部用右手砸着胸口。
有些伤得很重的蝴蜉军,不想拖累战友选择了留在原地,至于留下做什么,众人都明白。那些士兵笑呵呵的跟兄弟们说道,以后一定要再次杀回这里,帮他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