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爷脸上难看的脸色,想必是占卜结果不太好,然后马上吩咐孩子们快去休息别碍了眼。
蔡庸松来到夫人身后,给她揉着肩膀,开口牢骚道:“那些个狗东西,都羡慕我在这无事一身轻,不像差点丢了三城的勃州,局势不明的齐州,王爷独大的柔州,动不动就乱民四起的長州和壬州,天天跟蛮族搞好关系的越州,眉来眼去的易州和慈州,对了,还有身后虎视眈眈想要取代我的辛州。全他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谁愿意来这喝风吃土,尽管来替我好了,老子还乐得颐养天年呢。”
夫人知道老爷现在心里一定很乱,岔开话题,问道:“听说,小王爷的蝴蜉军,都已经打到了韩水城?”
蔡庸松站不住,呼哧的坐在夫人身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听京城那边的来信说了,但也是云山雾罩的,那边的战事,有点诡谲,毕竟相去千里多地,我又没有人在那边,具体谁知道呢?”
“你不是和易侯很熟吗,听说他的孙子就在勃州的安东城,你没寄上书信问问?”
“问了,终日在这里无聊,我能不找点事干吗,结果,人家连个回信都没有。”
“我可听说了,那边,好像出现了什么怪异的东西。”
“你从哪里听说的?”
“那你就别问了,唉,就是心里有点发悸,幺儿可别赶上不好的时候啊。”
蔡庸松看着夫人的肚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但愿一切平安顺利吧。
“爷爷,小王爷给您回信了。”一个少女,蹦蹦跳跳的走进内堂,给椅子上一位精神矍铄,花白长髯的老者递上信笺。
老人拆完信,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又看了一遍。
“胡闹!简直是胡闹!”老人砸了砸手中的拐杖,气的胡子乱飞。
“怎么了爷爷?”少女马上拿起书信,看了起来。
姜全良在信中的大意,你家易厚鹏正在报销国家,纳为我蝴蜉军得力校尉,目前早已在高国挥斥方遒建功立业,相信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