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步万里,枯骨坟茔连绵兮;天地谓我何所求,笑言万古觥筹兮;我问万物何所生,草芥刍狗不灭兮……”
梁宗丽虽然没骑过马,但回想着战场上,骑兵对缰绳的操控,开始壮起胆子,一点点摸索起来,也渐渐的能掌握住方向,不小心夹了几下马肚子,发现身下的马儿也会作出不同的反应。不禁乐呵起来,我怎么这么聪明,哈哈。
发现栗花溪真像栗子说的,已经发起山洪,于是改道走山路,路过茅屋的时候,勒住马儿下去查看,推开门一进屋子,黑洞洞的,刚要叫阿云,就被一把锐器抵在脖颈处。
“阿云,是我是我,阿梁。”说完,就被人一把抱住,然后耳边传来啜泣的哭声,紧接着,四个小孩子都从桌子下钻了出来,稍大的孩子点亮了蜡烛。
梁宗丽看见阿云和弟弟妹妹们都在,就放下了心。
“阿云,你爹娘呢?”听梁宗丽一问,阿云哭的更厉害了,像个猴子似的,更紧的盘在身上。
“坐下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姐姐,和爹娘刚要带我们走,就遇到了一队官兵,不由分说,就把爹娘抓走了,然后也不知道爹和他们说了什么,就放了我们和姐姐。”说话的,是个七八岁的男娃子。
“啊,没事,阿云,放心吧,你爹在县城当差,你娘又会烧饭,想必是军营里缺人手,让你爹娘过去帮帮忙,没啥大事,放心好了。”
阿云和梁宗丽同岁,知道事情应该没自己想的那么严重,慢慢止住哭泣,但还是拉着他的手不肯放。
“我还要去郡城传消息,不能陪你们,茅屋我和栗子,还藏了不少肉干和蘑菇,你们饿了就自己煮着吃。实在不行,明天雨停了,你们就下山去我家里,我爹娘你都见过的,爷爷也在,真遇到麻烦,还可以找他老人家商量。我真的走了。”
阿云抬头看着他,此时发缓过神,脸羞的红彤彤的,在烛光下,少女的姿容,慢慢透出一种别样的美。梁宗丽恍惚了一下,然后放开手,再次祝福弟弟妹妹们,一定要相互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