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泽渐行渐远的背影。
詹徽忍不住对着远处破口大骂道
“我爹是大明吏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去年才致仕!你大爷的!”
周围的衙役们赶忙上前,死死的拉住了詹徽。
“大人,您别这样,那王五、王六的例子不还在呢。”
“是啊大人,即便这人不是天潢贵胄,起码此人跟锦衣卫也有点联系啊。”
詹徽忍不住气急败坏的骂道
“什么联系!分明就是那王五、王六哥俩平日里招摇撞骗,自己触怒了锦衣卫不自知罢了!”
“你们怎么不拦着本官?!”
“本官行的端,走的正!岂能动这种邪门歪道?!”
一众衙役无不低头。
只有詹徽还在骂骂咧咧的看着衙门之外。
只有一旁的书吏小声提醒道
“大人,这,这小苏掌柜先前嘱咐的那事……”
“什么狗屁事!”
“本官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去管他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可是大人应了……若是传出去,失信于民怕是影响大人的官声啊……”
詹徽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着,大脑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这铺子本月的商税,例钱都收了吗?!”
“明天本官亲自去他铺子里去瞧瞧,若是他苏泽自己犯了王法,那便怪不得本官了!”
说罢,詹徽便拂袖而去。
次日清晨时分。
整个应天府的衙役几乎全都早早的点了卯。
其中还有几个王五、王六兄弟二人的表兄弟。
看着自家兄弟莫名其妙的被拖进诏狱扒了一层皮。
这些本就互为姻亲的胥吏们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收拾不了锦衣卫。
还收拾不了你?
刚一点完卯,詹徽便兀自将大手一挥,高声道
“来人!”
“诺!”
“随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