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话!”
那名安贝部落的西撒克逊族百夫长怒极反笑,戏谑的看着明思远,有自家部落做靠山,有恃无恐!
“你比他们这帮贱奴好不到哪里去,想让我给你行礼?”那百夫长哈哈笑了两声,“那是做梦!”
“哼,有些人啊,就是喜欢做,不见棺材不落泪!”明思远缓慢的催动马匹向前,低着头叹了一口气。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看清楚了!”明思远再次扬起手中的玉佩,一字一顿的说道,
“见字如见面,这么大的一个玉佩,你可要看清楚了!”
“我倒想问问,今日你不认,那么明日德克里特王子继承大位之后,你是不是要造反?!”明思远突然冷不丁的暴喝道,浑身杀气顿时四溢而出。
猝不其防的安贝部落百夫长被这一顶造反的大帽子惊的差点跌落下马。
不管在哪里,只要涉及造反两个字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哪怕使莫须有的罪名,不死也得脱身皮!
“你……你放屁!”情急之下,那名安贝部落百夫长指着明思远结巴起来。
“我那大哥临别时,将此玉佩赠与我,就是要我在各部落里受到款待,这一路走来,唯独你……”明思远怒目一争,毫不犹豫的呵斥道。
反正已经利用德克里特的玉佩招摇撞骗了一路了,也不差这一次。
再说德克里特临别的时候还说等他和蔺峰回去了,要和他们结拜为兄弟。
明思远并没瞎说,所以说起来心安理得,底气十足,这气势一上来,表情形态都是威慑力。
“这……”
那百夫长犹豫了,心虚不语,面露难色。
把明思远得罪也就得罪了,但是万一真的把德克里特王子得罪了,那可不是小事。
这百夫长与明思远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明思远的名字他早就听说,作为最年轻的千夫长,明思远与德克里特王子的关系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想到这一茬,那安贝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