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逮住那个小屁孩,但是这次居然有这等以为的意外收获,哈哈,够我们悍马营吃上几天了。”
一名参将在悍马营千夫长登倍身边得意的笑道,还是不是扭头看着队伍中被押送的那一车冻鱼。
“将军神机妙算,让豹千军那帮贱奴替我们准备了这么丰盛的食物,等回去了,将军可别忘了赏给那小子一条鱼啊!”另一名百夫长也跟着附和道。
但是为首的登倍却蹙着眉,心事重重的,不疾不徐的骑着马,任由战马跟着队伍前行。
登倍的战马屁股上还挂着两滑雪板,而登倍的额头上似乎被撞,起了一块青肿了的疙瘩。
“将军!将军?”
这时,参将发现了登倍心不在焉,面带疑虑,于是小声喊道。
“喊我何事?”登倍回过神,扭头看了一眼队尾的伤员,深情保持着凝重,没有舒缓。
“将军是不是为我方伤亡担心,怕左贤王责骂?”参将小心翼翼的看着登倍的眼神,猜测道。
“将军不用担心,我方战死了六人,但是对方起码要二十一人,这还不算仓皇而逃坠崖了的豹千军,所以将军不用自责……”没等登倍回答,那名百夫长突然插话道。
虽然百夫长也心疼部下,但是对这个战损比他还是基本满意的,更不用说还能讨好一下千夫长大人,说不定能补充一些更优质的兵源呢,毕竟撒克逊族崇尚强者,战死了的,自然不强。
“哼,死是只死了六人,但是受伤者居然高达二十多人,虽说大部分是那个小屁孩造成的,但是你也好意思提战损比,这么算的话,我还觉得害臊呢。”登倍没声好气的说道,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名百夫长。
“你回去了还是好好练兵吧,连个豹千军都收拾不了,我看你这百夫长的位子是不是该换人了。”登倍大眼一瞪,冷漠的的说道。
那名百夫长登时冷汗直冒,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他心中恨死了明思远。
不提还好,这一提,千户登倍登时倒是气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