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安并未察觉出他异样,很快回复问:【人什么样?叫什么?宅子怎么样了?】
第一个问题林晟直接回答,第二个,他犹豫一会,才询问:“这...两位怎么称呼?”
姜寻眼角余光从停滞在肩膀僵硬着未动的流苏处收回,想着这流苏好似长的有些过分,闻言淡声道:“姜寻,生姜的姜,寻找的寻。”
通俗易懂。
林晟照着回:“姜大师好,我叫林晟,您直接喊我林子就成。”
姜寻点点头。
奇怪。
外面风雨飘扬,祖宅院内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不见落雨,不见风声,安静的仿佛周围空气都抽离了。
正前方的浮雕影壁经过岁月磋磨早已斑驳,深一块浅一块,却不难看出雕工精湛,山水鸟雀图的秀美。
绕过影壁,的确没有雨,姜寻就收了伞。
中庭窄小,仅仅有一口盛满水的水缸立在其中,姜寻看过两眼平静水面,便把目光移向西侧大门紧闭上锁的房间,估计是用来休息的厢房。
但——谁会把睡觉的房间建在这?
东侧开阔许多,无门,做祭祀用,里面摆着一副菩萨画像,从纸张的泛黄程度能看出其年代久远。画像前摆着供奉瓜果的供台,有香炉和五个金铸托盘,此刻托盘上并无供奉之物,露出盘底莲花纹。
再前面就是用来跪拜的蒲团,也是用的金布。
阮幂忍不住嘟哝:“梁家可有钱,什么都用金的。”
也不差遭人惦记。
姜寻明白她的意思,将纸伞掂了掂抖掉伞面雨珠,递给她,“以前会担心,现在法治社会,你觉得他们会怕吗。”
阮幂摇头:“所以说梁家厉害啊。”
能在那种动荡不安的时代这样挥金如土,不仅没有被人整,还安安稳稳存活到如今,证明梁家还是有点本事。
姜寻假装没听到她的嘲讽,脚步轻缓地往正厅走去。
正厅供奉的才是梁家的祖辈,刚一进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