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暮的表情十分得漫不经心,似乎自己根本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他慢条斯理地道:“为什么因为从今天决定把姐姐叫过来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让姐姐再活着回去啊。
听到这番话,钟涛的妻子先是一愣,而后愤怒至极,完全不顾形象地吼道:“岑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今天要是敢伤我一根毫毛,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还不赶快放开我”
岑暮却是头也不回地道:“大概是跟钟涛做夫妻做久了,姐姐你的记性也变得越来越不好了啊。姐姐刚刚不是才说过,那是你的父亲,与我无关么所以他放不放过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换句话说,姐姐也不是没有见过我杀人的手段,难道还不明白,就算我把你杀了,只要我有意隐藏,是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将你杀掉的么而她”他伸长手臂,拍了拍那猫容婆的头顶,在她张大嘴要咬自己的手掌之前,又及时地收了回来,“这猫容婆可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姐姐,你放心吧。”
钟涛的妻子被这个男人的无耻气得快要吐血,而钟涛在一旁看着她脸色铁青的样子,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扭曲的快感反正人都是这样。若只有你一个人倒霉的话,你会觉得狂躁,失望,痛苦,但是若是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人,尤其是你恨得人,跟着你一起倒霉的话,你就会打从心眼感到愉快,感到幸灾乐祸反正他对这个女人早就没有什么感情了,更不消说她还想杀了自己。若是这个女人死了的话,他从此以后就再也不会受气了;至于他自己嘛,可还是有一件秘密武器还没有使出来的
钟涛的妻子躺在地上,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她没想到这个一向对自己唯唯诺诺,言听计从地小贱种居然这样摆了她一道,真是可恶至极
尤其是当她看到钟涛脸上几乎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表情之后,钟涛的妻子差点气得都要厥过去了,真是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男人。但现在很明显不是发脾气的时候,钟涛的妻子转了转眼珠,决定先对岑暮服一下软,让他放了自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