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摩的兄弟们岂能坐视他成为叶护?
一想到这里,右贤王就掩不住满满的担心,他环顾庭院一圈,见下人们识趣地离得远远的,又将四周围住,确定连只苍蝇飞进来都能被发现后,他才压低声音,小声道:“出行前,大汗给了我密旨,说是时机允许,便向大夏再求一位公主。”说罢,深深地看了叶护一眼,“你可明白?”
大义公主虽被都罗可汗的女人们恨之入骨,娶她后带来的好处却是男人们都能看得见的。在权势的诱惑下,草原的权贵们并不在意多娶几个大夏的公主回来,别管宗室女、臣女还是宫女,只要有了“公主”的名分,一切就好办。实在不喜欢,给个正室的名分,不进她的帐子便是了。
思摩面上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心中却嗤笑不止。
看,这就是他父亲一直以来的行事手段,看似什么都说了,其实一个字的承诺都没有,画了张大饼,许了个美好的未来,吊着大家为之拼死拼活。真要信了他的话,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汉人弑父弑兄,尚要蒙上一层虚伪的皮,他们突厥人却是不讲究这些的。一旦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又有足够的能力铲除祸患,屠尽兄弟姐妹、叔伯子女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他看透了都罗可汗的做派,自不会被对方的美好承诺骗过,右贤王亲近他不假,却是个经不住事的,哪怕经得住,旁边这么多人,难道会没有都罗可汗的心腹?故他先是不信,随即便有些怏怏的:“你就别哄我了,娶公主?真有那个机会,也得我有那个命啊!不成,绝对不成!我还想多活两年,多享受些美人的服侍,犯得着为了一个女人落得身家性命都没了么?”
右贤王还想再劝,思摩已是连连摇头,一蹦三尺高:“这事我不答应!你回去就对父汗说,大夏看不上我!”
“胡闹!”右贤王一听,登时来了气:“两国之事,也是你能混说的?什么看得上,看不上的!你切不可这样胡编乱造,让旁人信以为真可怎生是好?还有!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成天与女奴厮混,看斗士相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