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整银裹在大功帛书下方,一同还给粮台官,诚恳道:“我所兑换之物,俱是张家出品,还请大人多多通融。”
粮台官飞速将银两塞入夹带当中,眼神略有缓和,“也罢,我相信将军也愿意培养你这位人才。”
姜尘松了口气,说出了早已想好的需求:
“一本铁布衫秘籍,狗皮膏药十份,外加三十颗补血草果。”
闻言。
粮台官显得有些惊讶,但还是没说什么。
他唤来一名青州兵,从私库中取来铁布衫秘籍及姜尘所需药物,随后便急匆匆前去清点残余粮草。
望着烧毁大半的运粮车,粮台官欲哭无泪:“这可都是我刚从工部提的新车啊!”
一盏茶功夫后。
经张龙象本人,粮台官与多位小吏,反复盘点核算:
校尉私库无损失,
茶砖十担,损失少许,
牛羊五百头,遗失近半,
粮草八千五百担,烧毁过半,
油盐酱醋六十担,损失忽略不计,
冬衣四十车全数燃烧殆尽,一件不留,
驽马及骆驼共一百四十五匹,大半难以找回,
青州兵两千人,战死及重伤约五百,逃亡未归者近三百,轻伤者数不胜数。
此外。
还有超过四千三百名民夫纳入逃卒名单,至今未归。
今日一战,可谓是伤筋动骨,损失惨重!
粮台官长叹一声:
“旁的也就罢了,最重要的四十车冬衣也焚毁一空,等回到军营,那些家伙,怕是要找我们麻烦喽~”
…………
校尉营帐内,空气低沉,愁云惨淡一片。
百将、五百主与千夫长,尚余十三人,几乎人人带伤。
他们端坐在两侧,抬头凝视着首座之人,心中都憋着一口怨气。
正是校尉的突然昏迷,才导致青州兵士气崩盘,乃至于黑袍骑兵趁虚而入,纵火焚粮。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