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本人充值的。”
不等娜娜说完，李林直接开口打断她，“散人，非工会，明白了吗？”
虽然感觉到了歪歪平台对于他这种大客户的重视，但是这会儿的他着实有些犯困了。
“平台的大客户权限有公示，听您的声音似乎略显疲惫，早点休息，我是您以后的专属客服，娜娜，晚安呢，李总。”
说完，娜娜就不再言语，只是电话也没有第一时间挂断，她这是在等对面先挂断。
“好，晚安。”
挂断电话后，李林的嘴角微微上扬，被人尊重的感觉很惬意。
PS：歪歪现在改版改的我都不认识了，下了个app看的一脸懵，斗鱼也看了下，以前关注的是不是都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