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五彩光华,倒是个好东西。
公孙啓道:“就这个?”
“你别小看他,这白玉酒盏,奇妙得很,这可是稀世珍宝。”
公孙啓只当他是爱财如命,什么都当做宝贝吧,并未注意他所拿何物,却没见百里戈他也一脸坏笑,百里戈收起宝贝,小碎步紧迈几步,抢到公孙啓前面,“扑通”一声趴在床上,鼾声渐起,公孙啓摇了摇头,没再理他,也济上了床。
近半夜,秦虞,浮山寻岗回来,萧离出去了。
营地里站岗巡视一切安然,将军账内,孝忠和子卿也都熄了灯。
“救命——救命啊——”
孝忠听到呼救忽地坐起来。
子卿也坐了起来,道:“是百里戈?出事了!”
二人均抄起佩剑,向帐外奔去。
孝忠手持龙尾剑,疾步奔向百里戈呼救的方向,叫道:“百里兄!百里兄!”
百里戈从他二人身后探出头来,感动得带着哭腔,拉着孝忠的袖子,道:“原来你这么在乎我。”孝忠只感到很肉麻,没有回答他。
只见不远处参军账外伏山,萧离,秦虞正和几人搏斗,子卿也挥剑参战,百里戈躲在孝忠身后,和孝忠一起观战。
账内的将士们听到打斗声纷纷涌了出来,片刻间把几个小贼围得水泄不通,但是这几人决计不是普通的蟊贼,几位将军战斗了半刻也未分胜负,但是这是军营,战士们才下沙场精力足得很,所以孝忠并不惊慌,因为他胸有成竹,但片刻下来双方都有损伤。
百里戈躲在孝忠笔直有又魁梧的身躯后,不停地哆嗦着,最是见不得这场面,方才还是活虎生龙人,这会儿要么喷血而亡要么胸中热血撒了一地,实在不忍,只好扭过头去。心中暗暗佩服孝忠:二十几岁的人,血气方刚的年纪,能指挥千军万马,并有如此沉着的气势也实属非凡啊。
“这——这阵仗我可是头一回看见啊,孝——孝忠,你们在边关出生入死的,真是不易啊……”
就这句话倒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