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说道。
老王爷挺着圆鼓鼓的肚子,转身笑道,“对了,赵先生,邓恢被抓,此人是个软骨头,难免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您能明白本王意思吗?”
白须老者稍稍颔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处理干净的。”
“那就有劳先生了。”
赵长素拱手离去,然而就在雅亭之外,年轻的儒生正含笑看着眼前一切,见到赵长素出来,也负手离去。
……
潞州境内。
自从上次宁小川来了后,潞州的格局就发生了巨变,首先是韩栎开始公然和靖北王唱反调,年会不去,月末觐见也不去,总之和靖北王有关的任何事都是两个字,不去。
同时还暗地里调查起了聚贤庄,不过一番明察暗访下来,不仅没有搞垮聚贤庄,反倒是挖出了一个邓恢。
潞州重法,大奉重兵权,这私运军备可是大罪,具体多大可以参考之前的太嘉军备案;当邓恢被当场捕获后就知道自己的仕途完了。
而远在新陈的法家巨子韩硕也收到了消息,一心希望大奉一统的韩硕对此显得格外上心,早在聚贤庄成立之时,自己的好徒弟邓芝就给他说了自己兄长和靖北王的勾当。
靖北王屯养私兵的消息他已经不止一次写信告诉自己远在殷都的弟子,然而那个弟子虽然官职不低,但这些消息上了朝后也就像石沉大海一般再无消息;给他的回信也是,没有证据四个字。
这次韩栎人赃并获,只要邓恢开口,那靖北王就难逃一死;比起这个好消息外,更让韩硕高兴的还要数韩瞻实力的精进和对于法家心法的理解。
自从一年前韩瞻回来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终日埋头苦学,不是钻研心法就是辩经论道,如今在一众法家弟子中也算小有名气。
韩瞻和柳恩并肩走在一望无际的荒原里,长舒一口气,此时的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道理,古人言,拔剑四顾心茫然其实并非单指忧国忧民,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迷路了。
韩瞻奉自己老父亲之命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