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风踏入霍府大门,先不说最后能不能谈妥,就单单这一举动对苏州大局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不过此时的公孙家可就不一样了,随着公孙崇和公孙衍的死亡,公孙崇和公孙衍这一支在公孙家的影响力直线下降,之前由公孙衍掌管的贤英阁也转移到其他人手里;而公孙崇和公孙衍的死后,受益最大的当属公孙廉,公孙崇一死,他的少家主之位再也无人能动摇。
苏州霍家和公孙家的博弈还在继续,至于两家能否真的和平共处就是之后的事了。
……
且说韩瞻和柳恩从广陵离开后,一路北上,因为下雪路滑的缘故,耽搁了几天,五天后,两人抵达象州丘山城。
丘山山脚,当韩瞻将手中沾满血污的袋子放在袁震山面前的时候,袁震山心中猛地一震,“韩公子,这是……”
“为了这袋土,宁兄失去了一个兄弟。”韩瞻长叹一声,无奈说道,“宁兄这一路实在是太难了。”
袁震山默默的将土收下,神情严肃,冲着韩瞻拱了拱手,“这是我袁震山欠宁公子的,他日若有机会,必会奉还。”
“袁先生,我替宁兄多谢您了,东西已经送到,我也该回去了,袁先生保重……”韩瞻将东西送到后,随即拱手告退。
袁震山默默颔首,看着袁震山离去,随后林北阳走了过来,开口道,“师父……”
“北阳,你记住了,宁小川对师父有恩,不要忘记这个人。”袁震山神色凝重的说道。
林北阳点了点头,“师父放心,弟子记住了。”
……
回到潞州后的韩瞻一直闷闷不乐,柳恩见状,从腰间取下酒葫芦递给韩瞻,“喝点吧,就当是暖身子了。”
韩瞻没有拒绝,接过酒葫芦,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喝完后,突然笑道,“柳兄,我这样子算不算逃兵啊……”
“当然不是,别忘了宁公子给你说的话,今日的告别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相逢。”柳恩宽慰道。
韩瞻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