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乾阳看着四方联军一排排的倒下,仿佛不是曲仓手中的剑在杀人,而是周围的人被吸引过去成为被杀者,喷出的血液中似乎除了血红外还有一种特别的光彩,让人目眩。
曲仓杀的越来越快,军队也停下了脚步,开始往后退,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曲仓并没有追上前去,还是站在那里,杀了这么多人,他的剑依然没有染血,尸体在最近的都在五十步之外,溅起的血甚至沾不到他的衣角,他的衣服那么白,在这个场面中却这么刺眼,仿佛他与这场杀戮无关。
停手后,曲仓依然面无表情的看向嬴乾阳的方向,被看得不寒而栗的嬴乾阳居然有了退缩的想法,他为什么一直盯着我,难道他知道是我带头的?不可能,一人对十三万,绝不可能有胜算,只是恰好一直盯着我想让我胆寒撤兵。
嬴乾阳色厉内荏,喊道:“他只有一人,为何惧他,纵然他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有力竭之时。取曲仓头颅者,是何地便可为当地下任首领!怯战者,可立斩之!”
重赏之下,众将士终于鼓足的勇气,是啊,一个人怎么与十三万贲士想比,纵然加上他身后的三万兵士,依然不会是对手。终于有人动了脚步,向前走去,可是虚浮的步伐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进也死,退也死,万一眼前白衣之人已是强弩之末呢。
然而迎接他们的依旧是一道道凌冽的剑光,曲仓面无表情的挥舞着手中的剑,剑弧越来越长,带走了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此刻连天上的云都开始扭曲,为这场杀戮感到讶异,战士们的心中再也压抑不住恐惧,纷纷四散而走,战场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四方首领的心中震撼无比,这个人肯定不是人类,是一种他们没有见过的生物,只是隐藏在了那副人类的外表下。曲仓身后的人们也很震惊,他们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后面的联军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嬴乾阳已经认为之几乎就是必败的战局,现在该如何收拾残局。一个人仅凭血肉之躯加一把剑竟逼得十三万大军连连败退,三年前此人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