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法外,还要请诸位齐心戮力,共止魔患。
青龙帮宋竹自进入殿内,目光一刻都未离开过黄埔捭阖。
古中行出言调停,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以沧溟魔宫作幌,不想这两大派大动干戈,
宋竹闻言,方知挚空令失窃,但也不过一瞬,旋又冷笑,“挚空令乃伤我青龙帮的贼人所留,拿来奇器阁确认真伪也是为了江湖道义,现在我帮中弟子尸骨未寒,这挚空令又莫名失窃,想必真凶必定是早有预谋。”
这番话说得本无问题,有问题的是宋竹直勾勾看着黄埔捭阖道了出来,那问题就大了。
身着青色长袍的黄埔捭阖,风采斐然,本着同情朱老爷子的遭遇,一直未有动作。
但宋竹来者不善,出言又意有所指,唇畔抿起一抹蔑意,不禁捋须道:“宋大挡头好口才,我未找你算账,你倒是倒打一耙,莫非你当我无妄剑派都是泥人摆设?”
宋竹眉目一森,射出两道如电锐光,黄埔捭阖也不惯着,夺目对视。
宋竹身后的名劲装护卫皆将手搭在了兵器上,而黄埔捭阖身后的弟子,包括独孤极皆纷纷屏气,怒视对方,严阵以待。
一下子,这人流涌动的大殿上,杀气腾腾,却又落针可闻。
就在此时,缓过神来的此间主人朱老爷子终于开口,他一跃而起,挡在了两方人马正中间。
痛声怒吼道:“都给我住手。”众人胸中气血鸣动,功力弱的不由一晃,后退了半步。
“家门不幸啊,想不到老夫十大限刚至,家中二子就都纷纷殒命,我究竟做了什么?要贼老天这般惩罚我。”
宋竹这才收起目光,看向这血祭一般的大殿一角,朱润忠分成两半的尸体,是那么的醒目。
来回扫了几遍,确认无误后,宋竹讶道:“朱老爷子恕罪,莫非这地上尸首是奇器阁的润忠公子?”
黄埔捭阖乘机道:“宋大挡头明知故问,这般避实就虚,莫不是理屈了罢?”
这回轮到宋竹怒了,“哼,自那日我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