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梵梵不明白他口口声声说爱她,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事。
“不可能”谢梵梵执着的相信蔡攸不会是这样的人,可是她又害怕,害怕和当年一样,血腥的沙场上,闻见父亲的鲜血,腥气漫天。
或是如他所说,为了取得赵氏皇族的信任,就像杀害谢奕那样,又一次置自己最亲的人于死地。
“您若是不肯信,又为何这幅痛苦的表情,其实您知道,这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论是朝涯师兄还是已故的谢侯爷的嘱托,只有千机阁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才是夫人您的家呀”芙蕖字字说到心坎里。
谢梵梵没有理由不信,但她还是不想承认。
“您若肯,我带您出去看一个地方,您就相信我了”芙蕖神色坚定。
谢梵梵没有怀疑过她来这里的目的,毕竟父亲一直有个养子这件事她后来是听人提起过,而芙蕖的话没有半分破绽。
当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蔡攸时,她还是愿意不顾一切相信他,所以她决定答应芙蕖,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看清一切。
“这里被围的水泄不通,如何出去?”谢梵梵为难起来。
“夫人放心,我们自有安排。”
五日不到,去骊山的路上旌旗蔽日,猎猎风起。
忽然天降大雨,阴翳遮霞,云层的影子掠过头顶,影子投射在衣服上,蔡攸时刻警惕,他总有一种说不出奇怪的感觉。
陷入沉思的刹那间,一柄狼牙箭破空而来,直愣愣飞向自己,他猛的勒紧马屁,箭头直直插入马儿的咽喉,血溅当场。
“护驾”赵佶的轿撵猛的晃动,险些把人甩出来。侍卫收拢密布轿子周围,不断收拢。
这些人手持弯刀阔斧,身着异域盘领衣,乌皮靴,杀伐果决,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大敌当前,一场血战。
蔡攸的扇面锋芒毕露,划破敌人的脉搏,横扫前方,开除血路。
仆人宫婢四散而逃,刚刚恢宏气势不复存在,场面混乱不堪。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