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南征之事我已规划好了。怎奈造化弄人,头风要人命。此行又得阁下替我出征了。”
曹操躺在病榻上,强打精神对曹三道。
旁边站着夏侯惇、荀攸、许褚。
“喏!”
曹三敛眉低首。
“老夫知你不情愿作我替身。因为你也知道,老夫这是普天之下最难的工作。”
“但是天下眼看就要归于一统,现在又陷入倾危,你能眼睁睁看着此事发生?眼看苍生再度受难吗?”
“不忍。”
“所以,以天下大义,你必替老夫出征。”
曹三无言。
“你是有大才的。应对天子,董昭案,夏侯尚案充分展示了你的政治、判案能力。综合能力很高,充分体现了咱青州老兵的素质。”
“但是统帅之事,非比寻常。虽然你也当了十多年的兵,但是二者确无可比之处。俗话说李子是什么味道,只有自己亲口去尝尝才知道。老夫也是摸爬滚打三十多年才总结出一点经验。所以,此次征战,你名义上是主帅,夏侯惇、曹仁为副。实际上,一切作战决策,与曹仁将军、夏侯惇将军、谋主荀攸三人商量,你来宣布,你可明白?”
“遵命。”曹三拱手为礼道。
“嗯,如此甚好!对于用兵和治军,你有什么看法吗?”
“略懂一二。”曹三不亢不卑。
“哦?”曹操不过随口一问,听他如此说,不仅来了兴趣。
“关于用兵,以前丞相,与韦统领、许统领都教导过。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兵者,诡道也,上兵伐谋。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在下认为:兵者,就是要集中绝对优势兵力,各个歼敌,以多击少,以求必胜,不使漏网。每一战必收全功。”
“说得好!”曹操眼睛一亮。
“公达,你觉得此言如何?”曹操转头问荀攸。
荀攸捋须道:“想丞相当初自陈留起兵,在讨董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