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随口便将一个已有婚约的女子挂在嘴上,就说敢妄议当朝摄政王就已经是大不敬了。
“折夏,将他的嘴堵上!那个…”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不知道那名暗卫姓甚名谁,云婳一时卡住了,带着求助的眼神看向身旁的男人。
“司五。”
“是,主子。”主仆多年,司五自知司空律用意。
“启禀王妃,此人于两刻钟前便在您的闺阁外鬼鬼祟祟。”
“且此人不是初犯,之前王妃在相国寺中迷药一事也是他策划的,为的就是坏了王妃名节。”
司五说完,不等云婳生气,折夏就已经先炸了。
“呸!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也配提我们家郡主的名字!”
“居然还敢来我们府上吃席,恬不知耻!”
若非云婳拉着她,此时折夏那鞋板底怕是早已在谢弘脸上落下了。
“好了折夏,将此事告知爹爹,让他处理。”
不想再多看一眼谢弘那令人作呕的嘴脸,司五带着折夏迅速将人拖到了梧桐苑。
时辰不早了,云婳也不好再停留,将带来的药盒放在司空律面前,“王爷夜间小心蚊虫叮咬,云婳先行告退。”
“嗯。”
云婳在暗卫陪同下回到了长乐阁,司空律仍坐在院中把玩着她留下的药盒,原本冷峻的神色竟出现了一抹难掩的温柔。
次日,禁宫乾坤殿,早朝。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大内总管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文武各执一列,与云澈并排分列的谢霖向外跨了一步,对着龙座上的皇帝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准奏。”
“臣要状告摄政王滥用职权,草菅人命!”谢霖难掩激动神色怒瞪旁列的司空律。
“谢爱卿这是何意?”皇帝那双混浊的双眼锐利地盯着谢霖问道。
“陛下,昨日我儿去定北侯府赴宴吃酒,归府之时竟被摄政王殴打至昏迷不醒,求陛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