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将放在案桌的药渣用力甩向地面,一副要吃人的语气,恶狠狠地朝着夏语凝怒吼。
“夏语凝,本侯自诩对你宠爱有加,你就是这样报答本侯的?”
“侯爷,可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对?”
“避子药一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避子药”三字的夏语凝瞬间煞白了脸,颤颤巍巍地问道,“侯爷,您在说什么啊?什么避子药?妾身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妾身这近几日喝的都是坐胎药啊,怎么会是避子药?您是不是弄错了?”
谢霖细细观察着夏语凝的反应,见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也适时地放松了语气。
“当真?”
“侯爷您不信妾身吗?妾身一直盼望能问您添个一儿半女,您竟然…”像是被他质疑的态度伤到了,夏语凝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好了,本侯知晓避子药一事同你无关,庄伯命人将杜妈妈带来。”试探过夏语凝后,谢霖心中也安定了下来,将美人拉到自己身旁,柔声安慰。
“侯爷您说是杜妈妈做的?”
“嗯。”
“此事本侯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
“妾身知道了,只是杜妈妈年纪大了,您对她从轻处理吧。”
“且先看看。”
半刻,杜妈妈被押到谢霖面前。
“杜妈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侯眼皮底下动手脚!”
谢霖神色激动地将桌上的茶杯甩到杜妈妈身上,书房内无一时无人敢出声。
杜妈妈自知自己做了谢姝的刀,断不可能扛下这死锅,立刻跪地求饶。
“侯爷,老奴冤枉啊!老奴自从在夏姨娘院里做事一直安分守己,不敢有一分懈怠,更不敢动不轨之心啊!”
“还敢狡辩!你时常尾随小月又作何解释!”
“凝儿连着几日都是饮的坐胎药,怎么突然就成了避子药了?”
“说吧,到底受何人指使!”
“老奴没有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