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下有两名徒儿伤在你手,究其根源,便是因这女娃而起。眼下这女娃又来捣乱,你怎么说?”
严慧冲道:“半年之前,你烈阳门下弟子对我这小徒儿言语无礼,方才受我弟子一番教训,正是咎由自取。我不来向你兴师问罪,已是礼让三分,你却恶人先告状,这是作何道理?”只是这番话看似强硬,实则留有余地,不想当真与阚耀祖动手。
至少眼下他严慧冲本领不深,只可极力克制,以免门派颠覆之危。
阚耀祖听出严慧冲言语中的怯意,说道:“既然说起此事,我正要向严掌门请教,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儿,到底如何得罪了你严掌门,居然让你下得如此狠手?”
上官雪枫道:“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儿不是我师傅打的,若非我师傅慈悲,你那两个徒儿只怕早便不在人世了。”
阚耀祖眉头一皱,厉声道:“你一个小小后辈,我与你掌门人说话,你来多什么嘴?”声色俱厉、眼神凌厉。
上官雪枫不甘示弱,大声回道:“你这人当真不可理喻,人家好心好意为你化解疑处,你却反来凶我。难道你身为烈阳门的掌门之人,便是这等品行么?你羞也不羞?”
阚耀祖见上官雪枫不仅丝毫不为他的威势所慑,心中却反是对上官雪枫隐隐生有一丝惧怕之意,这令阚耀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心道:“此人有些蹊跷。”
烈阳门此次人多势众,若是当真动手,严慧冲只怕门下弟子吃亏,于是说道:“阚掌门,小徒言语虽嫌莽撞,却也是在下心中所想。若是阚掌门不服,便由在下接阚掌门两招。不过若是阚掌门怕了在下,不如就此下山,少来跟我叠幻流派撒野。”
阚耀祖闻言,怒火暗生,当即上前两步,侧身而立、左足踏前、右足微屈,左手向下斜斩而出、右手横于面颊,向严慧冲道:“既然如此,便向严掌门请教两招。”言罢,赤红色的烈焰真力透体而出。
严慧冲心道:“若是单打独斗,我未必便怕了你。”于是上前两步,微微侧身,双腿分立微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