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怜爱的,梨花带雨的,她则像被富贵锦绣环绕,又顽皮张扬的小狮子,充满了活力。
年妃没说话,神色却明显一黯。
年羹尧大为不快,别开眼去故作平常,端着酒站起来:“皇上厚待臣,臣也想为皇上分忧。回京这一路,听了不少关于准噶尔部的消息,真真假假的都有。先帝一去,他们就敢惹事,当真是欺我朝无人么!请皇上让臣领兵平叛,不荡平准噶尔绝不还朝。”
雍正点头:“年爱卿有这个心是极好的。只是你刚回京,还是在京中休整一段时日吧。准噶尔的事,自有怡亲王和兵部酌情调配兵将。”
年羹尧依旧在那站着:“殿下琐事繁忙,兵部那几个多是京城都没出过几趟,还是让臣去为妥,免得节外生枝。”
“爱卿多虑了,”雍正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杯:“朝中人才济济,岳钟琪他们都是可用之才。”
“岳钟琪也就是有些家学渊源,论实战还是有些欠缺……”
池夏剥桔子的动作都变慢了。
这位年羹尧大将军领兵打仗的本事她还没有见识到,但他的骄傲自负,她已经深深感受到了。
合着这满朝的将军,除了你就没人能打胜仗了?可把你能耐坏了啊。
就这张狂的风格,前世雍正能忍他好几年,都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池夏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硕大的东珠戒指,边上一圈红宝石闪闪发亮。
衣服首饰不是白收的,是时候给老板长长脸了。
“皇上,这个什么准噶尔,他们也有火枪么?”
她忽然插话,雍正并没有阻止。
胤祥一拱手:“娘娘,明末就有不少西洋火枪从海上传入,先帝亲自征准噶尔时,也用了火器,虽然数量不多,但准噶尔自然也是有火器的。”
“那他们的火枪有我们的厉害吗?”池夏故作懵懂:“殿下您上回带人研发的那个火枪,我觉得好厉害啊。又能连发,射程又远,还百发百中。有这么好的枪,皇上您派我去我也能打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