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神色一凛,训斥出声,“不可对巡抚大人无理!”
贺连海眉头皱得死紧,“那也不能说明你就是对的。”
这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冯拾颐的眼睛黑得发亮,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贺连海错开眼睛,视线不由得落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忽得眉头一跳,觉得这人莫名眼熟,却一时想不起熟悉感源于哪里。
为了解开这股熟悉,贺连海将两人的来历都在县令处了解了一遍。
县令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将贺连海沉思时的面目表情看作是不快。
心道冯拾颐算是开罪了这位大人。
那日后定然不能让她好过!
一时人人自危,谁都不敢再去食肆买东西,生怕也被巡抚大人责怪。
只有一些胆子大的人不在意这些,照样该如何过便如何过。
“骆小子还没来?”郑成儒新鲜不已,等在二楼客厅中,面前的座子上已经摆了几样新出炉的糕点。
冯拾颐坐在郑成儒对面,为人斟了一杯茶,“兴许是有事耽搁了。”
“我看不尽然。”郑成儒拿了块糕点,磕下一小块细细品味,“那小子哪次不是提前好久的到了?什么事情都耽误不了他来你这儿,我看啊,他应该是和旁人一样担心受你牵连才不来了。”
“要但是保持距离还好,就怕是要和你断绝关系啊。”
冯拾颐在郑成儒揶揄的目光下笑笑。
“骆琤不是那样的人,话说您怎么不和我保持距离,被我牵连了怎么办?”
郑成儒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才不怕那一个小小的县令。”
冯拾颐好声好气将人哄着。
并不在乎他说什么,只是……今日确实是有些不对。
骆琤还从未爽约过。
郑成儒看着冯拾颐面上多了些心绪,也就不再开玩笑,认真品鉴这些新品糕点,倒是每一种都有新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