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后心思就一点都不在家里了。
徐文才皱眉,心情不好说出的话语气就重了些“你别一惊一乍的,活像个泼妇。”
“我是泼妇?”王兰嗓子都破了音,“徐文才!好你个狼心狗肺的活畜生!当初你家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还不是我家帮衬了你,现在你就这么对我!”
“整日还自诩是什么君子,那些诗书礼制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还没飞黄腾达呢,还只是一个穷秀才就敢这么对我,以后不知道怎么欺负我呜呜呜——”
“……”徐文才自觉失言,只得好言劝慰,“好了别闹了,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说……”
“还吃什么!”王兰一把拍开丈夫伸过来安慰的手,碗也被摔碎,“我看你就是被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给勾引了!现在反过来嫌弃我了是不是——”
“够了!”徐文才面色阴郁地呵止妻子,他与妻子成婚多年从未如此动气。“我念及当年旧恩对你一再忍让,成婚之后你性格不改刁蛮任性我也从未有过怨言。”
“可你却不知悔改,一再得寸进尺,你若是再说冯姑娘一句不好,我……”
“你就怎样。”
徐文才话到嘴边,终于还是憋了回去,用了一个委婉一些的说法“我便让岳父将你接回家去!”
王兰撒泼惯了,被这一吼怔愣地看着丈夫,“你、徐文才!你敢这样对我,不用你赶,我自己便回家去!”
这是城中再寻常不过的一条窄巷子,各家各户说话声音大了点都能被别人听去,不要说这夫妻两个一番歇斯底里的大吵。
门口有不少悄悄出来看热闹的,见哭着跑出来地王兰都十分惊奇,“徐秀才出息了?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骂老婆!”
王兰怎么也要脸面,不可能会一路哭着跑回家,擦干眼泪一抬头就撞上了宏福酒楼的掌柜。
宏福酒楼的掌柜因为出了徐文才这事,一直就有股火气憋在心头,被人撞到正要大骂,看见是王兰硬是把气都憋了回去。
“这不是弟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