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弗始大人及枢密院各去一封书信,就说源阳村突发大火,所有村民死于火灾,无一生还!”
“完了?”
执笔记载的衙役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李德询问,李德皱了皱眉
“完了,就这么上报吧!”
衙役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凑近李德
“可是,大人,这里明显是人为所致啊!如此瞒报,若是枢密院怪罪下来,怕您吃罪不起啊!”
李德怒斥衙役
“嫌活得太长了是吗?敢质疑我说的话?”
衙役连连告罪,李德说完,转身拂袖而去,他还没有老糊涂,那指使之人料定自己不敢将实情捅上去,毕竟自己想进枢密院,管辖之地如果发生一村被屠灭之事,自己官职不保不说,说不定性命堪忧,这事只能作为火灾上报,至于枢密院信不信,皇帝信不信,李德相信指使此事之人,会把一切做妥当的!
“可这事!真踏马憋屈!”
李德临走前,怒飙了一句脏话,随手掰下一段焦木,重重的摔在地上,李德的举动,让在场所有衙役都吓了一跳,衙役也不知,这老头今日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但还是遵照老头的意思,将书信一分为二,往枢密院和李弗始各去一封!
让衙役惊讶的是,无论是枢密院还是皇帝,都对此事没有过多追究,源阳村屠灭一事,便这么轻描淡写的掀过去了,只是每当午夜时分,源阳村呼呼的风声,似乎是那数百村民冤魂的哀嚎,久久不能平息!
姚温韵带着龙渊湛和姚思芜在破庙已经住了快一个多月了,这里人迹罕至,少有人来,几人也暂时在这安定了下来,只是几人没有发觉,在破庙不远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这里,那人身上挂满了木牌,双臂挂满了木珠,手上拿着一把木剑。
木牌、木珠、木剑,全都被老头盘的锃光瓦亮,将老头邋遢的外表反射出来,此时,老头正拿着木剑在一旁抠脚趾,不时还用抠完脚趾的木剑在后背挠痒,老头嘴里还忍不住埋怨
“这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