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挽回的污点,对以后万分不利。”
“怕什么,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朱高爔拉高装的境界,背对着姚广孝和夏原吉,郑重道:“别人不敢做的事我做,别人敢做的事我也做,是否功过,百年之后自有人论断。”
好巧不巧,夜空撒下的一道月光照在了朱高爔身上,如诗如画。
这一刻,夏原吉和姚广孝眼底透着几分意味,像是触动了心底的一根弦,朝着朱高爔鞠了一躬,夏原吉如豁出去似得,下定决心道:“王爷高义,老臣这就颁发命令让沿途漕运院相互协作。”
“我代表在运河讨生活的百姓,感谢夏大人做出了一个正确选择。”
朱高爔有样学样,也朝着夏原吉鞠了一躬,然后话锋一转,颇有打蛇随棍上的节奏,轻道:“夏叔,再有三两天我要去继承漕帮的总瓢把子之位,现在正式邀请您参加。”
一听这话,夏原吉回过味来了,奈何事已成定局不好更改,只能捏着鼻子认下道:“你啊你,老夫一世英名,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夏叔,话不能这么说。”
朱高爔不以为意道:“将来您会名传千古呢,怎么能算毁一世英名?”
话题说开了,朱高爔、姚广孝、夏原吉就细节问题又商量了一番,各自散了去。
有人却陷入了辗转反侧中,难以入眠。
应天府,坤宁宫,是皇后的寝宫。
“皇上有心事吗?”
徐皇后心中满是好奇,看着无法入眠的朱棣,自下朝始他一直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命人掌灯起身道:“不妨与臣妾说一说?”
“是朕的错,打扰你歇息了。”
朱棣索性坐起来,顺手把姚广孝加急传递的密信,递过去道:“小老四真会给朕出难题啊!”
语气虽是责怪,眼底却透着骄傲。
徐皇后借着烛光斟字酌句看了起来,等最后一字跃然印在脑海中,方才明白朱棣的难处,这何止难题,说句不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