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联胜邓肥宅中,几个叔伯辈正在打着麻将,阿乐站在一旁观战。
“阿乐,阿庆仔你没有跟他说吗?”
“九万”
邓肥打出一张牌,一边开口问道。
“邓伯,我已经跟阿庆谈过了,他说要自己摆平。”
“呵,他阿庆仔一卖碟的扑街,没有字号撑他,算坨什么屎。”
龙根骂咧咧道,那陈天庆从来没有给他龙根上供过一毛钱,但是挣得又多,当然眼红了。
“下面的小弟年轻气盛,想出头是好事,可是看不清自己的。”
“以为不靠字号撑自己,也能行的,吃一吃苦头也算教训。”
“阿乐,阿庆仔的事我不希望会牵扯到社团,收尾要做好。”
“是,我知道的。”
阿乐站在一旁应道,如果是外人在场,还以为那邓肥是话事人呢。
···
今天各个档口卖碟的烂仔收摊格外早,都齐齐聚在了黑天使的门口,等着天黑到来。
此时一辆破烂的面包车停在了黑天使门口,在一众烂仔审视的目光中。
一壮硕汉子下了车,然后又一个汉子下了车,接连七个大汉下车,让一众烂仔都不禁好奇这什么面包车,这么能装。
“这里就是阿庆的地界吗?”
那领头的宽脸男人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你系边个啊?”
一黄头发的小弟上前不善问道。
“我找阿庆。”
“你找吾大佬做咩啊?”
酒吧大厅内,陈天庆正在和铁牛以及几个下面领头的小弟布置战术,一名小弟走了过来。
“大佬,有人找你。”
“嗯?”
陈天庆刚抬起头来,便看到了门口的阔脸男人,脸色一喜,大喊道。
“富贵,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陈天庆堂哥,陈富贵,两人年龄相近,称呼很是随便,
“阿庆,在村里混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