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的心狠狠地跳了下。
她知道,萧戎征就是故意的。
不过——
她瞥了眼车窗外那个越靠越近的男人,无所谓地笑笑:“如果你有被人围观的癖好,你可以先脱,不过我还要脸,不会奉陪。”
萧戎征审视着她,她很擅长伪装,看不出半点心慌。
他往车外看了眼,记住了那个年轻男人的眉眼,然后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车子与那个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温存没有转头,身子坐得笔直,一直到车子汇入车流,都没有改变过坐姿。
萧戎征看了她好几眼,温存才有所察觉:“你要是不能专心开车,我可以自己打车过去。”
突然之间又变成那个浑身带刺的温存了。
而且明显心不在焉。
如果他在弄她的时候,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这算什么?
萧戎征顿觉索然,一脚踩了刹车:“下车。”
温存在走神,在片刻的茫然后才懂了萧戎征的意思,她一笑,干脆利落地滚下车。
狗男人。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这一片酒吧多,到处都站着代驾,但不太好喊车。
可是,温存在路边站了几分钟,萧戎征的车子又停在她面前。
“上车。”萧戎征开的是悍马,车子很高,他的脸藏在阴影里。
温存:“?”
“我送你回家。”萧戎征根本懒得解释,看了眼腕表后又来看她,无声催促。
温存也不扭捏,但也不想应付他,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车子一到温存住的小区门口,温存说了声谢谢,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戎征看着她的背影,失笑,头一次对这个女人有了点跟之前不一样的感觉。
之前,是爽。
此刻,是不爽。
生理上和情绪上的区别。
……
温存到家的时候,肖屹正在背英文演讲比赛的稿子,见她脸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