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也是关心则乱,还请聂云长老勿怪。”沈父在沉默良久后终是尴尬的挠了挠头。
“沈伯父爱女心切,可以理解。”聂云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理解又能怎么办呢,骂又骂不得,打么...又打不过。
“咳咳,不过师徒一事,我还需回去问问我父亲。”沈父轻咳了两声,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皓月归于聂云剑鞘,解释道:
“我这今晚才刚刚到家,对小女最近发生的事情还不慎了解...但若聂云长老的确和小女是师徒关系的话...定来赔罪。”
“...赔罪就不用了吧,沈伯父把我的丹药也还我就行了。”聂云嘴角抽了抽,理了理被拉拽的有些褶皱的衣襟,无奈道。
“呃...这是自然。”沈父愕然,连忙将手中还在无意识把玩着的两枚丹药递了过去,又道:“但是赔罪还是要的,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来府中小酌几杯,聊表在下的歉意。正巧我父亲也在。”
呵呵,这不还在怀疑我么...聂云无奈的叹了口气,点头道:“好吧,正好也好久没有看见沈丹长老了。”
“长老有请!”
......
略显朴素,却很宽敞的大厅内。
红木圆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酒食,但其旁的三道身影却是无一人动筷。
两人垂首不语,一人吹胡子瞪眼,手舞足蹈。
“你这个逆子!一年到头回不了一次家也就算了,这次居然一回来就打了玲儿的师傅!”沈丹长老看着坐在案桌上,垂首不语的沈父,食指中指并立,不断敲打其在其脑袋上,口中念念有词:“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聂云同样垂手不语,因为他怕一开口就要笑出声来。
“爹,我这不是看见玲儿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回家一时心急吗。”沈父在人前挨了“老父亲”的“关爱”,脸上终是有些挂不住,瓮声瓮气的开口道:“我怎么知道玲儿会突然拜一个小年轻为师?”
“你怎么会知道?”沈丹长老说着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