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鲲也被说动了:“说的也是道理。但愿此人是个肉头,成就鄂楚两国一番宏图霸业。”他突然霍然起身,慨然说道:“如此战机有利,更是要一举成功,绝不可鼓勇乱战。眼前的函谷关易守难攻,贵军可一定要谋定而后动,务求一举成功了。”
“那是自然。”熊红目光一闪:“不如猛攻函谷关,吸引成周主力来援,趁机聚而歼之如何?”鄂鲲思忖再三,摇头叹息道:“恐怕不行,函谷关外险峻狭窄,大军无法展开。守军至多两万,便能顶住十万大军之攻势。再说成周那边若硬是不来援,咱们该当如何?”
“那……便佯攻试探如何?”
“也只能如此,若成周那边不来援,我鄂军则只能主动攻击洛邑,不愁王师不出动。”二人最后商定,三日后由楚军率先攻打函谷关,若成周八师出动,则由鄂军道中截击。
若王师不出动,则鄂军将攻打洛邑,再行伏击。主意商定,楚鄂两军开始忙碌备战。
两日过去了,楚军对函谷关发动猛攻的时刻即将来临。奇怪的是,函谷关城头依旧是那样宁静,红色旌旗舒展地漫卷着,牛角号悠扬地吹动着,关城下进进出出的商贾依然络绎不绝,丝毫没有大战迫近的紧张迹象。
驻扎渑池的楚军已经开出了城堡,在函谷关外的山口扎下了坚实的营盘。
从大战地利看,正好在关外能够展开大军的那片谷地的出口兜住了周军。
然则,眼看就要发动猛攻了,函谷关竟然还是那一万守军,无论是关内的丰镐大营还是关外的成周八师丝毫不见增兵。
仟千仦哾熊红有些犯嘀咕了,望着关后那莽苍苍西去的狭长函谷,疑窦丛生。
来之前,熊渠叮嘱过他,函谷关易守难攻,若能攻下则长驱直入两京;若不能,则回头抢掠洛邑与成周方为上策。
如今这形势,到底攻是不攻?于是,他带着几名猛将来到伊阙的鄂军大营找鄂驭方父子商议。
连日来,驻守伊阙鄂军大营的鄂驭方也是心下疑惑,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