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嫂子听到女方父亲的话,眼前一亮。
这无疑是最好的折中办法。
秋把头和香秀大姨,虽然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婚嫁习俗,但...也不好说什么。
归根到底,是你老秋家高攀了!
“那...那我们同意。”
捂脸.jpg。
好嘛。
又恢复了低姿态。
真是让人拿捏的死死的。
看到父母同意,秋斌也松了口气,眼神里那点农村人的朴实,突然开始变味了。
“行,那就这么说,但该你们出的酒席钱,不变。”
“没问题,没问题!”
.
....
乡坝头下。
祁甲忙的一身汗渍,小土狗富贵盯着熬炼的猪油,不停的刨前爪。
板油切丁。
冷水下锅。
大块生姜去腥。
在极致的美拉德反应下出现焦褐色,在由大火转小火,持续翻动。
直至肥肉变小,一块块色泽金黄的猪油渣,逐渐酥脆。
在加上满满一大锅的猪油,香死人。
“也不知道是哪些憨批专家,说猪油不健康。”
“我呸。”
“全是资本的走狗,祖先们吃猪油,也没见两眼反白。”
盖盖。
盛出备用。
装入一个个漂亮精致的瓷坛。
“这么多猪油,够吃两个月了。”
至于这猪油渣,那可是一顶一的好东西,以前日子紧巴,穷,逢年过节才能揭开锅,闻闻荤腥,就靠这一口猪油渣糊嘴呢。
特别是小时候,撒点白糖,有条件的滴上点蜂蜜,一口一个嘎嘣脆。
别提多香了!
祁甲顺手往嘴里丢了一个,转头。
来不及看直播间的评论,就瞄到秋嫂子站在门口。
赶紧招呼。
“秋嫂子来了,快快快,我刚熬好的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