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方准备拥抱彼此的路上,幕府海军用“礼炮”热烈的欢迎了我们。
炮弹落在我们身旁激起的水花,为刚刚战斗过的我们洗去了身上的灰尘。
一艘小船冲向三艘幕府海军的大船,无异于以卵击石。
在大船上的人看来这就是一场毫无为威胁性的死亡冲锋,就好比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手上没有武器的幼童朝你冲来。
你非但不会觉得害怕,反而还觉得对方的样子有些可爱,你不会将他与危险联系在一起,就算站着不躲也不会怎么样。
船上的士兵觉得有些好笑,在小船快速冲击,但还有一长段距离的时候,船上的大炮随意的瞄准着。
他们将这场冲击看做是反抗军的无能狂怒,指着反抗军的小船笑的合不拢嘴,觉得今天回去可以和战友讲一讲今天的遭遇了。
内森站在最高处的船杆上,看着远处不朝自己极速驶来的反抗军,对方只有三个人,他觉得自己有些眼花,是不是看错了。
难道是对方脑溢血,被愤怒冲昬了头脑。
不,不,刚刚他们轻松解决了一只雷丘丘王,绝对不像是会那么莽撞送死的人。
可是今日,就算他旅行者有翻天的本领,也要先登上这艘对他们来说是庞然大物的大船。
旅行者不会飞,虽然他们船的行驶速度极快,甚至快到划出了一到“水路”来,炮弹根本无法命中他们。
可是在不既,他们也不可能能用小船去撞大船吧,而且还是三艘。
眼见着对方的小船离自己的物理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可见。
哪在海中自由行驶,犹如鱼一般灵活的小船越来越近,内森开始有些害怕了。
原本他是想着反其道而行之,旅行者今天本来应该就是来这里调查粮草无故消失的事情,但是临时改道,要来抓捕自己。
哪今天的事情就只是幌子,哪来这里调查的事情自然也就搁置了。
不会在出现这座岛上,至少短时间内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