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制,就算真的许给你一些权力,那也是有限度的。你可还记得我是你的主子!”
苏婉凝下了狠话,莺歌未免约束过多。
“是,小姐,莺歌知道了。明日太后设宴,邀各府上女眷前去。听说要给梅世子选妃。长公主也允诺了你会出席,到时候小姐须得多穿些衣物,避免再着凉,旧病再添新疾。”莺歌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死物一般,递给苏婉凝汤匙碗筷,将玉碟中的饭菜呈到她的面前,又回到阴暗的角落站定。
“先前不是说让我待在帐篷里好好休养,怎生又变卦了?”苏婉凝夹了一筷清蒸鲈鱼,细细品尝后又道:“难不成有紧要人物,我必须要结交?”
莺歌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回答:“去就是了,到时见长公主就都明了了。”
两盏茶后,莺歌收回碗筷,又从置物木架上取来医女开的珐琅盒装药膏,准备给苏婉凝上药。
苏婉凝因心中对莺歌生出不满,并不喜她靠近。
“放下吧,我自会涂抹。”
莺歌应声后放下药膏,却不离开。
苏婉凝试探性地打开珐琅盒,食指指尖从中蘸取膏状药物,涂在刚结痂的伤口处。
她隐约感到莺歌松了口气,便将药膏放回原处,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没一会儿,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逐渐远去。莺歌离开了。
整个帐篷又剩下苏婉凝独自一人。
她直觉认为莺歌有问题。
翌日,苏婉凝退了高烧,精神好了许多,去太后设的宴席也不成问题。
刚在庆云长公主身后落座,她的阿母便面色不虞地回头看她。
“听莺歌说你病情大好,就赶来参加晚宴,难不成还怕不够显眼,让所有人都记住你侯府嫡出长女的身份?”庆云长公主似乎对她有怨念。
苏婉凝不知这气焰从何而起,还有阿母的话为何与她得到的讯息前后矛盾?
“阿母,难道不是你让我务必参宴?”
庆云长公主满面疑云,狐疑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