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席挑了挑眉,在苏晚充满期望的目光中冷漠的开口:“你冷便冷了,关我什么事?”
苏晚懵了,虞昭也懵了,两个人齐刷刷的看着他,月如席有些纳闷,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我说错什么了吗?”
苏晚的眼眶顿时红了,好像月如席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跟着一起来的门派弟子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月如席,愤愤的道:“月师兄,身为一个男人,应该懂得如何照顾女生,晚晚师妹说自己感觉寒冷,你自应细声安慰,而不是如此冷漠!”
月如席沉默了片刻,将目光对准了虞昭,声音别扭而细小:“那什么,你别冷。”
虞昭:“……”
门派弟子:“……”
苏晚:“月师兄如果不喜欢我直说就是了,何必这样挖苦我,是晚晚自作多情了,不该觉得自己和月师兄已经算朋友了,是晚晚逾越了,月师兄不要怪罪晚晚才是。”
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凄苦,好像月如席渣了人家小姑娘好几年,害得人未婚先孕又抛妻弃子似的。
听的虞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月如席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丝毫没觉得自己做的哪里有问题:“是啊,你自己知道就好,你这人娇气又讨厌,浑身都是缺点,唯一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了。”
苏晚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下一秒,她嘤嘤的哭出了声,目光楚楚可怜的看着明景焕,难过的道:“明师兄,我真的有月师兄说的那么不堪吗?”
明景焕皱着眉头,轻声呵斥月如席:“月如席,你有些过分了。”
明景焕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月如席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两个人谁也不怕谁。
月如席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我说的不对?我问昭昭的话,关她什么事?”
明景焕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目光停留在苏晚身上,似乎在透过她看什么似的。
好半天之后,他才哑着声音说:“月如席,你不许这么叫虞昭,除了那个人以外,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