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去镇上买了马就马不停蹄滴的往双极赶,路上她还带了很多好酒给顾婶,眼见自己的钱袋越来越扁,她想回到双极还是要积极地恢复伤势,挣钱才是大事。
回到双极的时候雪已经融的差不多了,绿色的小草已经迫不及待的露了头,树也抽了新芽,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
陈沧远匆匆的从远处跑来,衣领歪向一边,满脸的激动:“阿秋你终于回来啦!”
但是看着梁秋满手的纱布又瞬间冷了下来:“沈肃那家伙干的?我这就去找他剁了他的手!”
梁秋将手背到身后,语气有些疲惫:“哥,我有点累,能先睡一会吗?”
陈沧远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是是是,阿秋赶路辛苦了,你先休息,我叫人给你包饺子吃。”
“马上的酒是给顾婶的,你只能喝一点。”她不忘交待。
此时的梁秋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半天,陈沧远端了一壶茶走了进来:“阿秋睡不着吗,哥给你带了娘留的茶,起来一起喝一口,跟哥讲讲都发生了什么。”
说着将她小心的扶起倚在床头,自己倒了一杯茶仔细的吹了吹递到梁秋嘴边,梁秋伸手想接下茶杯,被他制止:“没事,你累了,哥端着就行。”
梁秋喝了一口茶水,将此行发生的事和陈沧远说了个大概,陈沧远的声音有些颤抖:“阿秋,给哥看看你的手。”
梁秋其实在路上打开过一次,其实伤口早就结痂愈合,只是那恐怖的伤疤,她自己都没有勇气看第二遍。
此时她有些犹豫:“已经好了,不用担...”
心还没有说出口,陈沧远就将她点住,颤抖着手仔细的打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他的眼死死的盯着梁秋布满伤痕的掌心,眼圈红红的,良久将他颤抖着手轻轻的护住梁秋的手:“阿秋,哥定会给你报仇的...姓沈的一个都活不了。”
他解了梁秋的穴道试图转移话题:“我叫人给你包了饺子,一会就给你端过来,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