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时没什么计划,只能去人多热闹的地方,先打听一下关于师父的背景和仇人,这么多年师父也从没讲过自己的事情。
师父当年说过,谁都有秘密,秘密这种东西,别人不说,自己也不要主动去问。
秘密这种东西知道的越少越好,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梁秋也没有再问过,想到这她不免有些后悔,当年总觉得可以岁月静好将师父送终,现如今这般,倒真是挖了坑给自己跳。
她走的官道,路上行人很多,她遇到茶摊就会牵着马去歇歇脚,顺便听一听最近的一些热闹的事情。
中午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她又找到一个小茶水店,端着茶碗刚找到位置坐下,只听得说书人讲的正起劲:“只见那双极牌是一块精致的白玉牌,上面雕了一对十分灵动的鱼,传闻这块牌子前些日子重现江湖,得此牌可号令双极教众人。”
说书的人捋了捋胡子继续讲:“这双极教可不得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教之一,据说没有活人见过双极教的人的脸,因为见过的...”
只见他一敲惊堂木,眼睛睁的圆圆的,缓缓开口:“都死了。”
众人跟着吸凉气,只有一个男子端着茶碗笑的开心。梁秋大喜,没想到还真能在茶馆就能听到师父牌子的去向,正听得起劲,听见笑声她的眼光微微偏向那边,只见他身穿了件冰湖蓝灯笼锦裰衣,腰间系着藏蓝几何纹角带,留着墨色的长发,眉下是一双含着桃花的眼睛,身材匀称,看上去就贵气十足的世家公子的模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粗布衣服,连日的赶路已经沾满了灰尘,但是来不及分心,说书先生又缓缓地说道:“现如今双极教新教主寻得失去宝物,如鱼得水,算是坐稳了这第一把交椅了。”
此时下面有人问:“那知道是谁偷走的玉牌吗?”
说书人又开始捋胡子,一脸卦的说:“据说是老教主的夫人江湖赫赫有名的秦虹羽...还和老教主有过一个孩子,唉...这女人啊就是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