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着钢管,左手拿着枪刺,在罗雨点头示意下,用枪刺轻轻挑开半掩的门,伍俊松双手反背着警棍,侧着身体错开脚步挪进来。
这是典型的东北民居,伍俊松进到外下屋,靠右侧还有个门关着,里边传出个声音,“秃子上趟厕所这么长时间,是不是爽过劲了。”
伍俊松站在那没动,周天鹏随后也闪进来,俩人转头看看,罗雨手指向后一点,赵明站起身,拔出腰间的宽刃砍刀,抡圆了对着玻璃窗户砸去。
随着玻璃“稀里哗啦”碎裂,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脆响亮,与此同时,屋内有了慌乱的响动,同一时间,伍俊松踹开房门,和周天鹏一起冲了进去。
谁也料想不到的局面,屋内有两个人,还劫持了一个人,是三子。
两把枪,一把对着窗口,一把对着刚进门的伍俊松。没想到,进了这个屋,里边还有一个屋,房门紧闭,不知啥情况。
双方僵持着谁都不说话,可能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俩人侧对着身体,把三子夹在当间,一样的姿势平端着枪,周天鹏在伍俊松身后,他观察了一下局势。三子被反绑着双手,脸上有血迹,衣服也扯烂了,像是曾经有打斗。
罗雨随后带人进来,见这种事态,深深出口气平复下心情,开口问道:“朋友,啥情况?我媳妇儿在哪儿?”
三子露出痛苦、悔恨、自责的神情,从他失魂落魄的眼中,罗雨感到一丝恐惧,不是惧怕对手和枪,根源在于感知到特别不好的信息。一种带有强烈的、狂躁的心里压抑感憋在胸口,仿佛大脑和身体都不是自己可以支配的了。
对方没回答问话,看表情比罗雨还要紧张,因为惊恐,甚至没见俩人眨过眼睛。伍俊松看他俩注意重心偏向罗雨,他抓住这千载难逢的瞬间,把两只电棍神速抛出,砸向两人拿枪的手,同时勇猛扑向其中一人,嘴里大喊:“天鹏,拿下。”
周天鹏反应够快,几乎和伍俊松同时做出动作,钢管重重打在一人肩头,随后,一枪刺就扎在他大腿上。有一人枪没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