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过,大家都这么叫。罗雨觉得有意思,问副总三子平时签字批条怎么办,他答写的都是三子,没签过大名。
罗雨自嘲的哈哈笑起来,问赵明三子真名叫啥。没想到赵明也傻了半天,支支吾吾说别看他俩同学,可时间太长了,只记住小名三子,要不是他偷包那回撞见,寻思可能这辈子也接触不了多少回,就从没想过问问。
也难怪,事情隔得久远,往往人就会忽略身边的东西,转而记住新接触的事物,这些都情有可原。罗雨和三子是发小,他自然记得三子姓甚名谁,不过这种场合,就别给某些人太难堪。想罢,问副总知道你们三总去哪儿了吗?
副总陪着小心,说:“报告罗总,三总三天没来了,说是三天办完事三总三天就回来。今天正好三天。”
“我操,你说话能不能利索点啊?说绕口令呢?那个....三....三总和谁去的?”赵明问。
“报告赵总,是三总亲自开车去的。”
罗雨一皱眉头,自己是给他配了专职司机的,三子能开车这可是意外,而且听副总介绍,三子不但会开,车技也是一级棒。老胡说真没想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点儿没错。
以后看人不能光看外表,罗雨说完这句话,似乎想起什么,但又好像很模糊,又听赵明问还等不等三子回来。罗雨肯定的说没有必要,咱撤退。
毕二悠闲的在公园遛鸟,和一些爱鸟之人说着鸟语,鸟们也争先恐后的哨着嗓音。不远处,一双眼睛死盯着这里,在擦黑的黄昏中闪着凶光。
天渐渐暗下来,人们都各自奔着温暖的小家逐渐散去。毕二从兜里面掏出一小瓶二锅头,拧开瓶盖美美的喝了一口,又摸出一颗烟点上,在饱吸了足足一嘴的尼古丁后,舒坦的吐出几个烟圈,向四周随便的看了看,然后悠悠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提着鸟笼子走向公园出口处。
发着青光的射灯把残破的石门照得像“罗丹雕刻的地狱之门”,毕二走到近前,还没来得及像“思索者”那样愁苦的冥想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