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自他进屋,老胡等人如遇瘟神,唯恐染上瘟疫,在此种状况下纷纷躲避。龙五像和兔子赛跑的乌龟,动作迟缓了点儿,让肖秋叫住,被指派为门童,在门口站岗。
罗雨想象着事态有多严重,才能让肖秋这番模样,面貌神情显得卑陋,使人有厌恶其面目如此可憎的感觉。肖秋越不说话,越等同于在沉默中杀人,这种以眼神交流的过程,拼素质拼定力,更拼体力和耐力,实则就是心里与外部产生对流的结果。
“罗雨,你是我兄弟,今天来给你一个警告,别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能让你起来同样能让你趴下,凡事想好了再去做,你可别糊涂,犯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
这不像警告倒像是威胁,听起来特逆耳。罗雨把眼睛变为彩超,在肖秋的五脏六腑扫视了一圈儿,打印出影像在脑中心确认病理。看来肖秋听到了什么,而且可以断定病疾所在。
“肖总,是不是肖夏和你说啥了?”
“甭管怎么说,你好自为之,准备一下过几天去香港。”
肖秋像禽流感碰到解药,被有效控制后来去匆匆,出门儿时忘了门童其人,把龙五撞一趔趄。罗雨目送准大舅哥扬长而去,转念想到肖夏。其实自己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做,让人误解的滋味儿很难受,这种事还不能解释,恐越描越黑,只能让时间去验证。
但,那天的事儿,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呢?
现在肖夏看周凌雯可不像当初那么顺眼,尽管她把宾馆和洗浴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要论两人俊俏模样,应该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可女人害怕的是对手的刁钻。
没有不偷腥的猫。
倘若女人有意勾搭你,谁敢保男人不是花心儿大萝卜。想防患于未然,只有一种办法,让他或她离开对方的视线,最好像囚犯那样发配边疆,伤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来得直接。
当初想尽办法把周凌雯弄来,现在又绞尽脑汁想把她整走,肖夏白天黑夜的指挥着脑细胞,精力可谓耗尽。这不,手杵吧台正昏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