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邦子,上次说请我吃酒是我付钱,上上次和我吃饭也是挂我账面上,以前更久远的每次,那次是你掏钱了!都特么是我掏钱!你还有脸说请我吃酒去。”
屋内传来闷声的叫骂声,习惯了这种独属于男人铁哥们之间的问候,并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自己和现实里的兄弟也都是这样,关系不好才跟你客气那是教养,跟你不客气的不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就是刀兵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敌人。而这二位后来的大汉掌权人这样,只能说关系太好了开口都是问候祖上的。
“放屁!哥我什么时候都让你付账了啊!去年不是有一次哥骗了一个二傻子让他付账的嘛怎么你忘了?(自己站在门外刘邦进屋去了,想来他说的二傻子是去年的一个,今年的自己就是三傻子了。)”
不多时二人就互相推搡着走出来,没有什么客套的礼仪也没有问候,刘邦指着自己对樊哙介绍到:“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我那位什么亲戚,怎样刘哥我没骗你吧,你小子让你见见世面看到没,人家手上还有宝剑真正的行商人家!”
樊哙也就简单的看了看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二人是纯粹把我当肥羊了,心中郁闷却也并没有反感,本来就是自找的又有什么可抵触的。不做死就不会死既然作死了就不会抱怨自己死的有多惨,这才是做什么都不会后悔的前提,而且我早已有心理准备将一切可能的后果和方向都在心中预算过了,这点还不在考虑范围之外。
“樊哥!走吧...刘哥说他要进进地主之谊,小弟只能恭敬从命,还请樊哥别怪小弟鲁莽打扰。”
一听这话樊哙来气了:“别他么文绉绉的说话咱是粗人,听不懂你说的嘛意思!我刘哥给我说你是他亲戚想在我们这地儿,找个跑生意的路子啊,那人可多了这你能都招呼的过来啊!”
一听樊哙说话刘邦直接将他推到一边,还起脚踹了一脚看来他也知道樊哙这是拆台呢,我当然明白意思了就是刘邦应该会叫他一帮兄弟都来混白食,他只是将我带到酒馆让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