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喝高了,有点不适想回去休息。嬴政看着我摇摇晃晃酒气颇重毕竟还是孩子,而且今天的寿礼也让他一阵称赞,听我说身体不适想提前告退,就允了并且喝令跟来的侍从上前搀扶左右。
带来的侍从上前,一人架一个胳膊搀扶着自己就慢慢超着来时的马车走去,刚走出不远就沉声告诫侍从,手上别使劲捏疼了。侍从也委屈了,伺候我这位爷就没敢使劲啊,可是不敢顶撞就只是略作样子的搀扶着,慢慢靠近自家的车马。
坐在马车上额头冷汗都出来了,之前寿宴坐在那里只是坐着都没怎么敢动,除了起初和蒙毅喝了几下,敬了需要去拜访的两位大人之后,就坐在原地没敢动过,不仅仅是因为疼也是怕而为了能提前告退,更是将自己胸前的衣服用酒水故意弄湿,喝了一口就直接去嬴政那里告退。此刻坐在马车上敞开外套,闭上眼睛忍着疼痛准备回府了,侍从们并不知道我身体上的问题,行车就稍微有点快。
被颠簸的有点受不了的受不了直接喝道:“慢点!找平的地方走,再这样颠回去我就散件了。”
侍从们以为我今天真是喝高了,有点发脾气使性子了,也不敢在这当头出什么岔子,就一路小心的慢慢驶回公子府,到了府前车马停顿之后,立刻裹上外衣,慢慢挪到车前被等候接驾的侍卫小心的扶着下了车。
慢慢走向书房,让小侍女去准备洗澡的温水,特意警告不许太烫只要温水就可以,有点温度不感觉凉就可以,要是烫了就把烧水的侍从煮熟了扔掉。
回到书房之后,此刻书房之内还有一个人,盖聂在这里似乎已经很久了,止缘和风雪更是分别躺在地上两个地方,之前还是雪白亮银的两件此刻却变得渐渐趋近红色。
看到我回来,等待已久的盖聂劈头便问:“你今天应该发生了什么大事吧,牵连着与你融血相通的佩剑都发生巨变,若非当时我在场,此刻此地早已成了一片废墟。还是在我借助湛卢使出全力都几近无法镇住的巨变。”
抬头看了看眼中关切而且气息不稳的盖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