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染,但此时隐春秋发现自己亦没有半点把握。因此隐春秋心中早在见到君箫染的时候已经下定了决定,决定让那位文诣经纬之人来了结此事。
“他已经苏醒了?”断浪有些不可自信。对于赦天琴箕的判断从理智上他非常相信,但从情感之上却很不相信。倘若聂风真已苏醒,那为何没有传出聂风的半点消息,亦从未见过性子逍遥的聂风出现在江湖之上呢?
赦天琴箕心中没有断浪心中的那诸多计较,开口道:“我这也不过是揣测而已,或许君箫染在缘山寻隐面对的对手根本不是你的朋友聂风!但倘若君箫染面对的对手是聂风,那就可以断定一件事情,聂风应担至少暂时失去了原有的记忆,否则正如你言语那般,聂风早就应当有消息传出。”
断浪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赦天琴箕的想法。
赦天琴箕的推断并不带半点私心的感情。非常合理!但听着这合理的建立,断浪却百感交集,心中既高兴但却又痛苦吗,非常非常矛盾。
赦天琴箕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开口问道:“断浪,倘若让你从已经知晓的消息之中寻找剑圣独孤剑,你会先去哪里?”
断浪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无上崇真!赦天琴箕,你的言意是君箫染已经去了额无上崇真?”
赦天琴箕轻声一笑,她笑得非常自信。道:“应当说他或许已经寻到了剑庐,否则在我们抵达这里的时候,他就应当已经上了无上崇真,但他至今却也没有发出和我们汇合的信号。因此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被留在了无上崇真,还有一种就是他正在去剑庐的路上!”
断浪问道::“你为何肯定后者?”
赦天琴箕理所当然的道:“当你接触到君箫染后你就会明白君箫染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奇怪到你认为他就算处境有多么艰难,都是天上地下最难缠的人,他永远不可能败。除非他自己甘愿失败。”
这段话没有半点说服力,至少在断浪眼中如此。
断浪深深扫了一眼赦天琴箕,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