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艘非常精致的小船,婠婠喜欢的东西一向都很精致美丽,虽然她也可以适应简陋普通的声音,但若可以享受的时候,她可是一点也不委屈自己。阴癸派家大业大,绵延千年的历史,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蕴底,因此她也不必委曲求全。
船很精致,船上的东西也很精致,两张工艺精良,上面雕刻有龙虎图案的椅子,一张涂抹上朱红色油漆,不足半米高的精致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暗灰色的一套茶具,茶具一旁还放着一小壶从外貌上看就是极其不凡的美酒,只不过小酒壶的酒盖没有打开,想来也没有人喝过。
浑身湿漉漉登上小船的君箫染也不理会永安渠两岸那羡慕嫉妒甚至想杀死他的目光,非常自觉坐在这位虽初次出现在永安渠上,但却已经成为永安渠两岸数以千计男人心中梦中情人梦中仙子的女人身侧,同时也非常自觉,没有任何询问便拿起一侧那壶并未开盖的小酒壶,捏开盖子,便就这样喝了起来。
“现在可还不到决战的时候,你这么早出现在跃马桥,这可不就弱了你们阴癸派的面子,还未战就已经败上了一筹。”吞咽了一口壶中酒,果真美酒。君箫染随口说道,同时之间也在自然而然运转功力将衣服上的水珠烘干。
因此在船上,君箫染与婠婠四周以及上空都出现了一片茫茫白雾,这一情景让两岸观者不由浮现联翩。
“早出现晚出现与削弱宗门的面子有什么关系,只要到时候我胜过师妃暄,难道她们慈航静斋还会认为我的胜利来之无效吗?”婠婠嗤嗤笑道。
与平日一样的自信,甚至有些目中无人,早已经习惯了婠婠这等不同于寻常人思维的君箫染也没有说多话,安安静静坐在船头,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刚刚才起了一些苗头的战斗因阴癸派传人的介入而中途止住,虽说王世充心中有些遗憾,并不能验证那位现在正坐在船头之上与阴癸派传人嬉笑而叹。曾在洛阳大儒王薄府邸一鸣惊人的君箫染是不是那位早已成名而后败在移花宫宫主邀月手中的平凡,但时间却可不会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