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何言!看来是小看他了。”
被何言一语道破心机的胡满山没有感觉到尴尬,更多的是感觉到了何言的可怕。
“何府主真是少年老成!受教、受教了。”
胡满山给何言行了一礼。
“我和弟弟均有志于山河宗,这志向只与山河宗有关,与其他无关。”
听到何言这样说,胡满山愣住了。
“其实和你有一样心思的人有。”
何言说了这句就离开了,留下了尴尬未除的胡满山。闫玲华期待的看着走回来的胡满山,有些心急的传音问自己的男人。
“他答应了吗?”
“答应了,不过”
“不过什么?到底是怎么样,你倒是痛快点说啊。”
“不过,这东山我们不应该来。”
“别说这些没用的,他到底怎么说啊。”
“入宗主府,拜他为师。或者去东山阁。”
“那不是答应了?那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到底怎么了,你给我痛快说清楚!”
“他说下任宗主不会从东山阁出。”
“那会从那出?他怎么会知道?那我们花了那么多的灵石岂不是白花了?”
闫玲华连着三个问号将胡满山问烦了。同时还有些生气、又觉着憋屈,自己堂堂一个合体境大修竟然在这东山上,给一个元婴小修点头哈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倒是说话呀!”
“你烦不烦?自己没长脑子吗?何言不是都说了不会从东山阁出?那不就等于是明说下任宗主已经内定好了!白痴!”
“那元彩英为什么还收我们灵石?她不是在骗我们?”
“被骗的人不是傻,就是贪心。我们贪心了,怨不得谁。”
胡满山有些心灰。
“那我们离开这里!”
闫玲华刚说到这,叶舟就出现在了石泉居里。满目的病容,让人看着不禁会怀疑他入土的日期就快到了。不过从来没有过的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