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
上官鹤一双眼睛盯着上官君慧的神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或许上官君慧现在装的太好了,以至于现在看不到一丝细微表情。
上官鹤心想:“也是,一个小姑娘,哪有那么多的心思,或真的是因为她见多了饿殍吧?”想法很快的让上官鹤的表情变得平淡,没有之前的严肃。
时间定格了几秒,上官鹤笑道:“哎呀,刚回来,就让妹妹严肃的同我对话,真的是为兄的罪过。”
上官君慧笑盈盈地:“那倒也没事,不过兄长,我们都在这里站好一半天了。”笑容还不忘撒娇呢。
上官鹤也注意到他们确实在这里站了很久了,也笑盈盈地引路坐在酒桌上。
上官君慧很有礼数的理了裙摆跪坐在酒桌前,上官鹤执起桌案上的酒壶,往上官君慧的酒杯里倒了一盅,笑道:“妹妹,酒虽清,却也烈,若喝不了可以兑水。”
上官君慧将鼻尖凑近了酒杯中,轻闻了闻,酒是真的有一股子的清香,仿佛坐在游船上,被两侧的杨柳吹拂,船下的水轻打在船面,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清凉。
上官鹤关心道:“妹妹,可还喝的惯?”
上官君慧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兄长的酒,真乃沁人心脾,光是闻那酒香也就感受到了这一股一股的清香。”
说罢,上官君慧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清酒之下却也有烈火的感觉。
上官鹤也随着上官君慧的动作,一杯清酒下肚,上官鹤接着道:“妹妹,明儿个为兄就带你去寒府,寒老夫人听说找到你了,可高兴着呢!不光寒府老夫人,整个寒府都很高兴呢。”
上官君慧听上官鹤要带自己去寒府,心里也清楚了,虽然最近几天她一直没有问自己母亲的情况,不过听老夫人在第一次碰见她所说的“云儿”还有上官鹤说的“寒府”也该知道寒府其实就是她母亲的母家。
上官君慧脸上笑意潜藏不住:“哈,那就多谢兄长了,那不知兄长这次回来,可还要走?”
上官鹤喝酒的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