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允炆还一股子给自己什么封赏。
此时,朱楹心里便感觉有点堵,说不出的难受。
朱橞自然知道朱楹想法。
狠着心道:“那又如何?四哥朱棣的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
“凭允炆侄儿的智商哪里是四哥的对手?”
“就算我俩站侄儿那边,于事有何影响?”
“便是我们不放金川门,难道其他人不会放?”
“这不是我们一个两个的问题,是侄儿眼光和用人的大问题!”
“若是侄儿眼光好点,何至于让李景…何至于损失百万大军,丧失半壁江山,何至于被困南京。”
“说句难听的,侄儿这眼光,便是让他守下南京,乃至击败了二哥,也不见得是好事。”
“眼光差,便是守得了一时,也守不了一世。击败了四哥,之后呢?继续削藩,然后等其他几位皇哥再次靖难?”
“便是把我们这一辈全部拿下了,那外边呢?”
“蒙古可还虎视眈眈,随时会给我们来一手狠的。”
“就侄儿那眼光和手段,指望那群书呆子,能击败外国选手?”
“不能吧?到那时,我朱家江山便是彻底没了!”
“你想朱家江山被葬送侄儿之手?”
“四哥再怎么说也是我朱家子弟,与我们血脉相连,皇位是侄儿坐还是四哥坐,江山依旧在我朱家手里。”
“不说那么远,你也是亲王,你就想被囚禁在南京城内,永不离开?就不想就藩?”
“允炆侄儿可不会让亲王就藩了!”
朱橞一股子把脑里想的都说了出来。
既是给朱楹说的,也是给自己说的。
欲成皇位,必承其重。
好皇帝,可不是好人就行,朱允炆,还没那么能力、手段担此重任!
说完,朱橞感觉轻松许多,朱楹也是脸色光彩不少,想来也是想通了许多。
没一会,便兴高采烈地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