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余力的,这个请连先生放心。我也不会对你提什么要求的。”渡边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连冬青似乎看到了希望。
“以刘文林一个小小临时特派员的能力怎能撼动你的地位?”渡边不解地问。
“唉,你也不是不知,他的身后不是还有一个吴天茂嘛,他可是一只手眼通天的老狐狸,如果没有他在后面撑着,就凭刘文林一个毛头小子,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起浪。”
“哦,你说的有道理。对付的不仅仅是刘文林一人,还有一个吴天茂,这个就有点难度了。”渡边有些为难地说。
连冬青这个时候最怕渡边打退堂鼓,连忙说道:
“渡边先生,只要你能帮助我度过这一劫,我连某人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你看看,又来客气了吧!这样吧,这两天我先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然后我再想想该如何帮你。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一定能帮上多少忙,只能尽力而为了。”对于这事,渡边的确还没考虑好该如何插手,所以他也不会把话说满。
“嗯嗯,只要有先生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连冬青满怀感激地说道。
临出商行门的时候,渡边要伊代送连冬青回家,被他拒绝了。
他已经尝过那个女人的温柔,日本女人果然别有风味。
但是他最近的确没有心情再去风花雪月,他梦里经常被指着后脑勺冰冷的枪口吓醒。
他那个在省里做高官的亲戚,因为与朝里的关系没有搞好,被冷落一边,现在已经成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眼看着再去找他是没有希望了。
他自己虽然在临朐城里一惯呼风唤雨,奈何现在想弄死他的这个刘文林手中握着尚方宝剑,即使马县长也惧他三分。想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来对抗他,成功率太低,一旦打蛇不死,很有可能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思来想去,想起了渡边一郎。
这个渡边一郎虽然表面上是个商人,可是听人传闻,他的身份并不仅仅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