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
“你怎么了?”
我才看到那小道士站在面前奇怪地看着我。他可是一个男人,我怎么可以在他的面前失态。
“没事,不好意思。”我摆摆手,可身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脑子里都是白九阎,他的身体很凉,他抱着我的时候,他吻我的时候,他……
我甩甩脑袋,直接跳进了那个水缸,水直接淹过了我的肩膀,我终于清醒不少。
那小道士连睡觉都带着面具,他朝我走过来,然后看着我问道:“你难受吗?”
废话,我像舒服的样子吗?
那道士撸起衣袖把胳膊伸到我的嘴边:“咬?”
这小伙子,看着脸枯骨黄皮的,没想到这手臂雪白雪白,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紧紧咬着牙关:“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这次的感觉比前两次跟强烈,我清楚的知道这毒要是不解的话一次会比一次来得厉害,发作的时间也会一次比一次缩短,最后无解痛苦而死。
我的意识再慢慢消失,眼前的胳膊对我有着极大的诱惑力,我再也控制不住,抱住咬了下去。
然后,
我被一拳揍得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下面已是一片湿润。我从床上起来,手脚无措地收拾着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
当想起那个让我咬他的胳膊止痛,最后又受不住疼直接给我一拳的小道士,我已经脚指头尴尬地快要抠出一栋宿舍楼。
幸好屋里没有人,我换下里衣和床单洗干净,放在窗口晒着,又重新躺回床上。
肚子上像是被一条虫爬过,我连忙掀开被子,刚掀开被子,那虫又绕到了我身后,我感觉到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到处胡乱地用手捉,可是明明没有什么虫子。
胸口的狐佩越来越烫,我赶紧下了床:“白九阎白九阎,你能感觉得到我吗?”
他已经没有回应,怀里有东西慢慢闪着光,我微微拉开衣裳,原来是花妖给